远处偶尔传来铁门开合的哐当声、对讲机的电流杂音,我都会控制不住的发生嘶吼。 真心话,我此刻是真想交代了,可问题是又不知道究竟该交代一些什么。 想睡又睡不着的那种痛苦,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文字去阐述。 百无聊赖间,我数着墙面剥落的油漆斑点,从一到百,再从百数回一,周而复始。 这间审讯室里,总共有8个摄像头,4个烟雾感应,32块天花板,其中有一块天花板上有448个小孔。 正中央墙面上那八个正红色“坦白从宽 抗拒从严”歪斜地刷在墙上的斜体字。 左侧“坦白”二字上方,不知被谁用指甲刻下歪歪扭扭的划痕,与规整的标语形成诡异对比,右侧“从严”的“严”字末笔被蹭掉半截,远看像张扭曲的嘴,无声地张着。 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