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。 可她万万没想到,他做了个“灯王”给她。 是比照去年他们在集市看到的灯王做的。 仕女图都是他自己画的。 他画得很像她。 骆宁从一幅幅画上,瞧见了自己的剪影,或娇媚或温婉或贞静,每一幅都很美好。 她似个透明的泡沫,是他的目光、他的笔锋,将她勾勒了实体,让她生了血肉。 骆宁靠在他怀里,眼睫沾湿。 萧怀沣伸手为她抹泪:“别哭。往后每年做一盏,可好?收拾出一个院子,专门做库房放这些花灯。” 她破涕为笑。 “王爷有心了。”她道,“多谢王爷。” 萧怀沣勾起她下巴:“怎么谢?” “……我再给王爷做一件中衣?”骆宁说。 萧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