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地走路。 我和主人一起把她放到佣人间的小床上盖好,她的脸部肌肉完全放松了,样子很奇怪,一看就知道她已经没了意识,但又不像睡着时那样安详,就像是漫画里人被打昏了的样子,眼歪嘴斜,只是没那么夸张。 从佣人间走回客厅的路上,主人似乎轻松了不少,他说他担心薄荷中午吃的东西消化的太快,有可能从她屁股里失控流出来,那样可太遭了,索性,最糟的事情没有发生。我问他,难道最糟的不是她死掉吗?他说,虽然看起来吓人,但理论上她绝对不会死,电击比窒息安全多了。 他坐回沙发,平和的说道:“你也脱了吧。” 我想撒娇,想说不,想和他做几番拉扯,可是,他的声音一旦被我当成一种命令,在我内心快速的几波泛折下,我便会选择遵命,听他的话,好像是所有选择中最快乐的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