稳,漆黑、坚硬的头盔迎面而来,哐啷将他砸倒在地,桌椅碗盘叮呤咣啷带翻一片。 嘈杂的响动挟着人群惊呼声传来,那桌人惨白着张脸,怔怔坐在椅子上,手里还攥着烤串与筷子,一动不敢动。 聂辉立在脏污的地面,敛着眉眼,视线垂落在鞋面。 那双锃亮的皮鞋,鞋尖飞溅着星点油渍。 “喂,”他忽然抬起头,瞳仁泛起幽幽暗芒: “把垃圾收拾干净。” 那声音平和地,没什么情绪。鞋尖碾在地上无知无觉的人胸膛上,缓慢地,把鞋头蹭了干净。 于是那伙人慌忙动了起来,扶正桌椅板凳,又借来簸箕苕帚,抬着二人灰溜溜地离开,临行时还赔付了碗碟的钱。 聂辉转过身,随意走向个空着的桌子,拉过椅子坐下。一双狭长的眸子望向陈冬,瞳仁...